伴隨著姐妹性格的極變，她們選擇了完全不同的道路，她們短暫換上對方的毛衣但無法真的認同對方的主張，朱利安會在課堂上反對權(quán)威，會一個人跳華爾茲不循常規(guī)，她會和一群女性做婦女報會宣講墮胎權(quán)但也會忍受同居男性用妻權(quán)母權(quán)甚至暴力控制她，而她的反抗都剛剛好地抵達界限邊緣，你能看到但又看不到，瑪麗安的乖順在一次次觀看納粹中崩塌了，這個世界上總會有惡存在，既然無法徹底消解惡，那就去成為惡，與男性為伍，用新惡去覆蓋舊惡，世界上再也不會有那樣一張臉，是意識死亡承認死亡的第一步也是在未來不斷回溯的難過入口，男孩在防空洞里被燒傷是納粹酷刑的反射，他從中繼承了那種暴戾，撕毀照片厭惡母親是異化的開始，朱利安也許永遠無法追尋到真相，也依然要在新世界去為瑪麗安正名，就像兒時無論怎樣爭吵也會在最后為彼此系上背后的扣子，姊妹。